过只是一个涟漪而巳。”
那天,我说完后,他盯着我半天,然后说:“晴儿,我觉得,你也在逃避什么人或事,是吗?”时间长了,他也不再以“慕姑娘”相称,而是改为“晴儿”。
听他这么说,我的手不自觉的伸进衣服的口袋,那里有一块玉佩,上面刻着半边莲。是吗,我原来是在逃避他吗?不,我是在家里呆不下去了,是呆不下去了。我的头脑中打着架,嘴上却无力的承认:“也许吧,人一辈子总有几个想见不敢见的人……“
所以,从那以后,他总是旁敲侧击的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听说如兰那儿也没少受骚扰。可惜我守口如瓶,而如兰其实也知道得不多,他几次三番的打探均是无功而返,搞得他很是伤情。
今天晚上,我们围坐在火堆前,他觉得又是一个好机会……天已经进入十一月,越往北走,天气越冷。只是十一月,晚上在外就已经必须有火堆才能入睡。所以,除了我们歇在城镇里住店外,只要是在外露宿,晚上吃完晚饭烤火聊天已经成了我们的必修课。
因为太无聊,我教了他们一个前世很喜欢玩的游戏,“杀人游戏“。我将几个角色的名字也变了一下:法官改成了县写,警察变成了捕快,而杀手不变。因为他的属下有十个人,每次留两个人守卫,另外还有两人守卫随队的马群,其它人就和我们一起来玩。输的人会被罚喝酒。
但今天,孟西之的提议是:输的人帮赢的人做一件事,当然是能做到且不过份的事。看着他宣布规则时的那张坏笑的脸,我就知道这个规则是冲着我来。我心里笑笑,面上不露声色,向发牌的如兰递了个眼色,结果,我如愿的抽到了县官的牌。
其实,也难怪孟西之如此自信,这个游戏确实适合他,他的观察分析能力太强,甚至有几次因为坐在他旁边的杀手指人时发出一点点衣服摩擦的声音,也被他发现“干掉”。同时又相当会演,即使他是杀手,也完全看不出来。
我也算玩得还不错的,但每次和他对决总会棋差一着。不过,我也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