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派了很多人去打探了,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吴端的钱和手下好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样,当真让人奇怪。”
康广银一向自诩自己在天津城人熟地熟,头一回遇到这种摸不到头脑的事。
‘‘此事却有些不同寻常。但是雁过留痕,风过留声。咱们不要着急,耐心地等待下去。总会有人出头的。”顾敏道。
外面隐约有哭声传来,杨老爷子抬了抬手,指指里间,“是不是少爷在哭?”
顾敏慌忙离席,到了卧室。
少卿正哭的歇斯底里,顾敏过去好哄了一大会儿,他才大雨转小雨,又抽抽嗒嗒一阵子,直到累的不行了,才渐渐睡去。
夜里,终于把少卿哄睡了,顾敏得了间隙,提着灯笼准备出去散散心。
院子里,花木扶疏,暗影浮动,连鸣蝉的叫声失了踪,全被杨老爷子拿着粘杆子捉尽了。
好容易得了闲空儿,顾敏准备在院子里安静一下,对面却走过来一个暗影儿。顾敏拿着灯笼一照,广银的面庞在火烛的照耀下越发丰神俊朗。
“你怎么在这里?杨老爷子呢?”顾敏转过身去,并不想单独和他相处。
广银并没有拖沓,干脆单刀直入,“是关于小少爷的事情,我好像有办法。”
“怎么?难道你有办法治疗少卿的病?”顾敏急切地说。
“据我看,少爷并不是得病了。”广银的话犹犹豫豫地。
“那是怎么了,你快说呀!”
“小姐知道,我过去五年来在天津做货担郎,走街串巷,认识了不少层面上的人。其中有一个道士,和少爷的情况有些相像。都是六识敏感,异于常人的人。我看那位道士已经须发皆白,却依旧老当益壮,估计他可能有解决的办法。”
“那如何找到这位道长?我现在就带上礼物,登门拜访。”
“呃,那倒不用。”广银古怪地笑了一下,“他这个人,只要有好酒,不用请,他自己也会送上门来。”
有本事的人大多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