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过!”
“哈哈,哈哈--”张兆和指着高山峻大笑,“果然是高山峻,真不愧是父亲最爱的徒弟,这种事事为大日本帝国考虑的精神,我是自叹弗如。不过--”
张兆和话锋一转,得意道:“乔家是支那首富,我们可以从乔映霞身上得到的赎金岂止是蝇头小利那样简单?你就瞧好吧,运作好了,我们接下来今年的经费就到手了。倒是高山君,你有没有把握把那个章道人一击毙命?”
高山峻看了张兆和一眼,皱了皱眉头,“做埋伏,从后面放冷箭,有违日本武士道义准则啊。”
“可是--”张兆和笑了笑,与高山峻默契的齐口说:“与支那猪不需要讲什么道义。”
两人一起哈哈大笑,笑声里豪气冲天,一副天下事尽在掌中的样子。
“兆和君,师傅他--在东京可还安好?真的不能回来了吗?”高山峻问。
“这个不好说。父亲说,在东京被政敌给放了冷箭,他们拿出那个姓张的老道偷取情报的事情做把柄,父亲暂时只能留在东京做个小小的警察局副局长。”
“那老道真是可恶,看我怎么把他围住,上百吨**一起点燃,让他尸骨无存,死无葬身之地!”高山峻站起身来,阴恻恻地说,阴冷的声音在古旧的滴水檐下回荡,惊动了屋檐下的一直癞蛤蟆,它呱呱着远去了。
张兆和笑了,“高山君,放轻松点,我们有美华顾小姐这样的饵料在手,什么样的大鱼钓不上来?只要章道人一死,我们再立即撕票,没了头目,美华非乱不可,到时候,整个东亚的香胰市场,都是咱们日本人一家独大了!”
“是啊,到时候师傅他一定能够回来。前面二十多年,师傅孤军奋战都能将中国的各种谍报机关发展到如此程度。接下来我们有了香胰市场的利润做后盾,多多发展情报人员,相信不用过多少年,就算帝国只派少量的军队,咱们里应外合也可以把支那一举拿下!”
高山峻说着,握住拳头,踱步到房间外面,仰头朝头顶看去,黑夜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