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按眼角,“你江叔,最近是又想黎黎了,吃不下,睡不安,经常这样的找错钱......”
陆千秋只觉得自己眼眶开始发酸,一股热流就要奔涌出来,她转了个身,用手捂住了鼻尖。
“婶婶,别哭啊~”,风蜜见状,眼睛也不觉跟着红起来,站起身扯过一旁的纸巾,帮江母擦试着眼泪,“我们也都不想这样的,黎黎她......也不想你们这样......”
“哎?姐你的钱,钱还没找你呢!”
串店摊主莫名其妙的大喊,可是刚刚那个买完烤肠的女人,突然抹着眼泪跑远了!
摊主看了看手里的一张百元红钞,不会是假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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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千秋跑到一处胡洞里,仿佛再也抑制不住汹涌夺眶的眼泪,尽管根本无法找到宣泄口,却还是伏在了墙根下面大声痛哭,就像个迷了路的孩子,找不到了父母,她只能两只手臂垫在眼眶下面,瘦弱的肩膀因哭泣而无助的一抖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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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后,陆千秋每一都会来到那条路上,经过‘江师傅大盘子’时,刻意放慢脚步停留一会,往里面望一望,却又不走进去。
实在憋的难受了,就去旁边的那家烤串摊位上买烤肠,一个一个的买,让摊主慢慢的烤。
时光就像指间的绸缎一样,飞快的流逝滑过,在不经意之间,陆千秋回到了a市整整一周。
一周的时间里,女人感悟的彻底,如果不是自己一时的贪恋,遇到不该遇到的人,做了自己不该做的事,也许那个目标早已经实现了。
她买了一部新手机,办了一张新的电话卡,决定离开a市的那一,她去火车站买了火车票,从车站出来的时候忽然被大雨隔住了。
这时,电话嗡嗡作响起来,一看来显,是所住的那家酒店的前台座机号码。
“喂,你好。”
“喂,陆姐,您现在在哪?方便讲话吗?刚刚我们这里来了一些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