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一口品下去,舒坦到了心脾里,感到整个人都安定沉静了下来。
应邑听了二夫人的话,终于拿眼瞧了瞧她,似笑非笑地说:“二夫人见过和氏璧?”
二夫人又被抢了话,憋着气再也不答话了。
“长公主有心了。老婆子倒觉得那和氏璧在这玉璧跟前一比,都不过尔尔罢。”太夫人乐呵呵地给二夫人解围,大约明白了应邑长公主的来意,却推辞“玉养人,人养玉。老婆子怕是没那个福气能养得起这翡翠。咱们大周朝啊,大概只有宫里头的娘娘主子能有这福气!”
应邑一急,脱口而出:“太夫人莫不是嫌礼轻了?属官快马加鞭送来,中途累死了几匹好马,就为了赶在年前给您拜年呢!”
行昭默默在心里给应邑安上了急躁两个字。自傲、自负、急躁、恣意还有刚愎自用,多像前世的自己。
太夫人笑着摇摇头,将那匣子盖上,又吩咐那丫鬟拿过去:“太后娘娘都没有的东西,老婆子敢要?这百子戏婴的匣子挺好的,寓意也好,就当做这匣子是贺礼吧。”
应邑被第一句怔住,启了唇嗫嚅几下,到底没说出声。她今儿个本是抱着讨好太夫人,为以后嫁进贺家铺路来的。加上贺琰一道支支吾吾,只说让她等,她哪里等得住啊,索性收拾东西就来走太夫人的路子。在那病痨鬼身边忍了十几年,好容易摆脱了,话本子上都写着有情人终成眷属,怎么到她那儿就这么多坎坷啊!
应邑泄气,算是默认了太夫人的道理,自己到底急功近利了些!垂了头瘪瘪嘴,眼神瞄到了置身事外的大夫人,圆圆的脸,圆圆的腰身,圆圆的手腕,贺琰喜欢的明明是她这样身姿婀娜,个性伶俐的女人!又想起了那几日幽会,贺琰抚过她的背,她的颈,她的眼,热切而急迫地低喁,一次一次地占有她,不禁红了脸。
“这么些年了,卫国公府与临安侯府也不亲近,应邑空有一颗亲近的心....”应邑扭扭身子,望向大夫人,盈盈道:“这九井胡同是太祖皇帝特意赏给临安侯府的,以碧波湖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