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何况潇娘才出了那起子事儿。还不如迁到定国寺去,根儿还没挖出来。我可不放心。”
行昭却觉得方皇后压根就是自己想出去走走。
借着公差办私事,方皇后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在哪儿见人影响根本就不大,因为这回无论善姐儿表现出什么样的言行,都是不过关的。
皇后出行礼数大,六司忙翻了腿脚,同山茶筵隐晦的目的不一样,这一回的目的倒叫别人瞧了出来。
欢宜来得最快,一来便直奔主题:“平阳王世子婚约在身,平阳王膝下只有一个庶子得脸,是想帮谁做媒?方家姐姐配平阳王庶子未免屈了些,若是谈的是方家表哥的亲事...”
桓哥儿来问安,十回有八回是年节来的,沾着亲戚的名分,欢宜倒是不用避出去,可这个端庄娴宜的金枝玉叶每回都红透一张脸拉着行昭避到偏厢去,欢宜没说下去情有可原,小娘子说同岁手帕交的婚事倒还能理解,说起外男的婚事,就有些不妥当了。
谁家议亲,都不可能还没定下就四下嚷嚷,成了倒还好说,没成两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更何况这只是走个形式,好让方皇后有话说。
不过...就算方家和平阳王府定亲,这和重华宫,和淑妃,和欢宜,有关系吗?
行昭纳闷,话里却不能做实心萝卜:“舅舅一家子入京算是外来户,皇后娘娘便提携着要同京里的勋贵们交好...正好又是药王菩萨的圣诞,去庙里拜拜,去去晦气不也挺好?”
欢宜没接话了,后头只叮嘱了行昭,“...自己出门小心些,宫里头这些时日是有些不好,沾沾佛家正气倒也好。”
行昭笑着点头,抬眼瞅了瞅欢宜,小娘子的神色轻得像荡了几圈儿才停下来的涟漪,她也是想跟着出宫去看看的吧?上元节回来过后,行昭便送了欢宜一只从市集里买的五钱银子的木镯子,欢宜欢喜得立马戴上,一连道了几声谢。
欢宜是真高兴,从来没见过宫外之物,就连一只木镯子都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