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有事儿。”
二皇子抬头看了看天儿,连道几声不好,冲行昭语焉不详交代几句,“你点头我便当做你应下了!我本是无心的,再加上看她也可怜,别人不清楚,你总是能明白我的吧?”
行昭心头一咯噔,明白什么呀明白,这不是引人误会吗!
飞快扫了眼六皇子,悖论不悖论的,矛盾不矛盾的暂且都先放下,只顾得先朗声回了老二:“应下了!应下了!您且快去见皇上!”
待二皇子身形一远,行昭便先朝六皇子福了身,身子下意识地往宫灯角侧了侧,清了清嗓子,话儿说得有些急。
“豫王殿下在此处等臣女,是因为上元节的那桩事儿,豫王殿下与石侧妃通行,遭臣女见着了,殿下怕臣女告知豫王妃,引起不必要的争执,便”
小娘子话到后头,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她急急忙忙给六皇子解释做什么?言语顿了顿,话锋一转:“端王殿下在这儿做什么呢?”
六皇子眼眸亮极了,心绪无端大好,伸了伸袖口,眼中带笑:“还没用膳,去母妃那儿吃饭。”
莲玉跟在后头,嘴角便不由自主地勾了勾,重华宫避在最西边儿,仪元殿在皇城中心,凤仪殿却在仪元殿的东边儿,六皇子这顺道顺得也太巧了。
十月份的天儿凉了下来,行昭却觉得脸上手上都暖得不行,绣鞋在青石板上蹭了蹭,又深福了福,只作告辞:“您快回重华宫用饭吧,常先生也快开课了”
抽身欲离,六皇子却跟了上来。
“正巧我也想去崇文馆借本册子,便一道儿吧。”
这少年郎身上熏了什么香啊?
既像木兰香,浓郁且芬馥,又像沉水香,低敛却恒久。
行昭一阵恍惚,立在原处,踱了踱步,看着那身素袍直裰往前走,咬咬牙便跟了上去。
上回落雪的时候也是走的这条道儿,雪被宫人们扫到一边儿去,可雪气儿却缠****绵地浮在空中,定京的雪几十年就没变化过,来势汹汹下得却淅淅沥沥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