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组的老人,不少人认识他们,和他们点头或微笑着打招呼。
“骆驼,头儿真是偏心啊。又让你们出去执行任务了。”
“狂,看起来你的情况很不妙。难道遇到什么强敌?——别这么看我。我只是关心一下你。没有恶意。”
“哦。很狼狈。看来是遇到高手了。”
骆驼拉开要和别人动手的狂,沉声说道:“好了狂。我们还要去向头儿汇报。等到有机会再干掉蚯蚓那个杂种。”
两人来到大厅最偏角落地一间办公室门口,竟然犹豫着不敢进去。狂地脸色在那银白色闪着水银光芒的铁门前更加地苍白,甚至连一向开的骆驼也有片刻的犹豫。
“进来。”门里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
骆驼悄悄地清了清嗓子,扯了狂一眼后,率先推门进入了房间。
房间很大,却非常的空旷。墙壁上一片雪白,没有附属风雅的名人字画,没有装满书却一年难得去碰一回的书架,没有电脑和纸墨,银白色的大桌子上只有一面华夏国国旗、一部电话和一个玻璃制烟灰缸。
一个身穿黑色双排扣骑士装的女人仰躺在皮椅子,豹纹色高筒皮靴的双腿交叉着放在办公桌上,屋子里烟舞缭绕,女人染着血红色指甲的手指中间还夹着一根正在燃烧着的香烟,烟蒂紫红,烟身纤细修长,专为女士提供的香烟。
女人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接见自己的下属,而骆驼和狂站在她有面前却噤若寒颤。
女人没有说话。两根漂亮性感地手指夹着香烟到涂抹着淡紫色唇膏的唇边轻轻地了一口后,抬起头,就吐出一个又一个漂亮的烟圈。那烟圈一个接着一个,大圆套小圆,旧的末结,新的又去,像是连结在一起的珠子。
女人很是沉溺在这种享受中,眼眸欲开欲阖,长长地睫毛向把芭蕉扇般的遮掩住下眼睑。
有故事的女人是毒药。这是一个性感到近乎妖孽的女人。狂和骆驼却不敢多看一眼。
这个很有颓废美地女人却是紫罗兰特勤组地组长。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