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震仰天大笑起来:“哎哟,你简直是幼稚得可以啊,女人是这世上最单纯也最复杂的生物,任何不合理的事情发生在她们身上,那都是合理的。况且,为了防止文家将文轩的烂账算在丁香头上,你还得在事情平息之前将她带在身边,两个女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认为叶蔓的家人会怎么想怎么做?”
他暴喝道:“贾铭!你说我的那条路自私,但实际上,从头到尾真正自私的只是你!你心里面一直想的是怎样让自己好受一些,却从未想过她们有多么难受。你这看似多情,实则无情的冷血动物,你可否还记得你母亲临终前对你说的那句话?你若不记得,那我就来告诉你——”
他竭尽全力地吼道:“你母亲当时说——儿子,一定要让你的女人得到幸福!叶蔓是你的女人,难道丁香就不是吗!”
“不要再说了!!!”
贾铭抱着头,冲出了别墅,心乱如麻的他,矛盾重重的他,拒绝再去思考任何有关叶蔓与丁香的事情,他只想咆哮!只想呐喊!
忽地,他脚下一滑,一个趔趄就栽进了路旁的绿化带中。他就如一具死尸般静静躺在那里,用空洞的双目望着同样空洞的夜空,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