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而去,贾铭单腿受力,不利运动,于是利用腰力,不断地躲避着对方的攻击,虽然样子有点狼狈,不过总能险之又险地躲过致命的打击。
他看准时机,左手向一人持管的手腕上一劈,那人感到手腕的疼痛,攻势一顿,贾铭抄起右手夺过钢管,还顺势一管敲向那人的手臂,这一管携怒而出,势大力沉,结结实实地敲中目标,连贾铭身后的师婠婠都能听到轻微的骨裂声。那人抱着手臂,痛苦地跪倒在地,发出阵阵惨叫声。
贾铭得势不饶人,扭动身躯向旁边那人也来了一记,这一记打在那人的肩头上,又是一阵骨裂的声音,那人应声而倒,蜷作一团痛苦地呻吟起来。
贾铭的身手岂是这几人能比的,就算身上带伤,可好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见几道银光闪过,又有两人被贾铭击中,瞬间失去了战斗能力。剩下那人见此情形,知道力拼难敌,挥着手上的武器转攻贾铭的下盘。他手里的钢管比贾铭手里的要长一些,是以贾铭也不能低头迎击。
眼看着贾铭的那条好腿就要被扫中之时,贾铭虎目一瞪,大吼一声,单脚起跳向前一跃,不仅躲过了危险,还趁那人用力过猛,挥到空处,难止身形之时,一管砸到那人背上,这一击借前冲之势,竟生生将那人砸倒在地,发出一声闷响。
而将这几人撂倒的贾铭也不好受,他本来身上就带着伤,在战斗中又连续地进行剧烈运动,是以有更多的伤口被撕裂,伤上加伤。
他见那几人一一被制服,心里一松,顿感疼痛,连站立都有点困难。为了不跌倒,他连忙单膝跪地,以手中钢管支撑重量。他不是不想痛打落水狗,只是现在自己连站都站不稳了,还怎么打狗。
贾铭一查看自己的身体状况,就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再战了,要是这伙人还有同伙的话,那今天自己就真的是再劫难逃了。而对师婠婠,他不抱任何希望,从开始到结束,她都没从地上起身,多半是刚刚奔跑的时候扭到脚了。
那五人被贾铭的身手给镇住了,个个面带惊恐之色,谁也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