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人家一大姑娘为了帮自己都豁出去了,自己却为了点小麻烦而畏首畏脚,想要临阵退缩,实在不算个男人。这次回国要做的事艰难万分,途中免不得险阻重重,荆棘密布,若是在此等小事上就打起退堂鼓,那自己当初又何必下定决心,来趟这一趟浑水,倒不如趁现在陷足未深,及早抽身,回国外去躲起来,过回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贾铭思及此处,心中不再迷茫,抬起头来,对师婠婠展颜一笑,语带轻佻地说道:“那行,你看你要不要先练习练习,叫我几声‘老公’听听?”
师婠婠一听‘老公’二字,马上想起贾铭的那番歪理,娇声呸道:“不要脸。”
贾铭见时辰不早了,赶紧结帐走人,与师婠婠两人一瘸一拐地向学校奔去。他不是没想过逃两节课好好地休息下,回复点体力。不过现在既然师婠婠已经应承了下来,那就打铁趁热,用两人的伤,为两人的伪恋编个好点的理由。
当两人冲入教室的时候,课已经上到一半了。屋里众人见贾铭头缠纱带,面有瘀青已是惊讶不已,再看他搀扶着的师婠婠就更觉莫名其妙,也不顾这是在上课,开始纷纷议论了起来。
这堂课的授课老师名叫张琳,是位年轻的女教师,她见二人如此模样,急忙出声问道:“你们不是去警局了吗,怎么弄一身伤回来。”
贾铭心中苦笑,暗叹道:“人家做好事得的是锦旗,我倒好,跑警局去还被警察送了一身的勋章。”
贾铭眼珠一转,顿生主意,对张琳说道:“老师,我们在回来的路上遇上了飞贼的同党,这身伤就是这么来的,还好后来警察及时赶到,我们处理好伤后就马上赶回来了。”
众人听了贾铭的话,再看看师婠婠看上去只是扭伤了脚的样子,顿时恍然,对贾铭被人报复的遭遇深表同情的同时,更对他保护了师婠婠的行为暗竖大拇指。女人都向往有一个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奋不顾身为自己挺身而出的男人。
张琳听后哪还会责怪他们迟到的事,赶紧让他们入座。贾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