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实质般灼烤着她,但她敢肯定,对方一定不是垂涎于她的肉体,那与对异性的欲望绝无半点关系,对方是单纯对她的身体产生了性趣。如此另类且变态的目光,只用一次就足以让人铭记终生了。
而这次,那人竟然叫自己去给人搓背?叶蔓心中升起一个荒谬的想法——对方煞费苦心地将自己带到这里,难不成只是要让自己当一个丫鬟?叶蔓的脑中瞬间出现了一个不住地摇头晃、嘴上挂着一大串哈喇子、怎么看都不是正常人的形象来。
贾铭待艾尔肯走后,冷冷地说道:“滚一边去,少爷我不想被你的脏手碰到。”
叶蔓黛眉一扬,压住火气,冷笑道:“巧了,大小姐我也怕被你脏了手。”
贾铭不善地说道:“叶小姐,别怪我没提醒你,人如果想活得更久,就得懂得什么时候该当一个哑巴。”
叶蔓皱眉道:“你认识我?你是谁,为什么会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贾铭淡淡道:“你不用妄想与我攀上关系,叶小姐这么大的人物在燕京被劫,大街小巷到此都是拿着你画像的人,如此大的阵仗,想不叫人认识都难啊。”
“这么说,你是从燕京回来的?”叶蔓妙目蓦然一亮,“莫非你就是那个潜伏在燕京的突厥分子?”
贾铭不置可否地笑了一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难道你现在还能报警抓我不成?”
叶蔓苦涩一笑,也觉得自己这话的确多余,只是对眼前这陌生人的熟悉感却怎么也挥之不去,可就算她绞尽脑汁,也没找出与面前这人的身形面貌有几分相似的人来,她犹不死心地说道:“不对,我一定见过你,反正我也不可能逃得掉,你告诉我又有什么关系?”
一个人如果落水了,就算是一根稻草,他也会将其当成一截大木头,所以如果想救他就得先打晕他,否则,非但救不了人,反而还得多搭进一条冤魂。要想瞒过敌人,首先需要瞒过自己人,叶蔓如今就如同一位溺水者,要去救她的贾铭绝对不能在她面前自曝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