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是这样的,昨天早上我就已经得知他身亡的消息。考虑到哈里拜从未杀过人,我怕他一时承受不了,所以才按下不报的。”
贾铭冷冷道:“杀人?谁说我杀人了,我只不过是阉了一头发情的畜生罢了。”
再湃尔连连点头称是,哪曾想贾铭忽然面容扭曲,指着他的鼻子大骂道:“是是是,是个屁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条狗的主人是谁!你别以为弄死了他,这事就可以就这么算了!”
再湃尔脸色大变,惊道:“弟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贾铭怒吼道:“你少在这里装糊涂,你敢说芒里克的死与你一点关系都没?”
艾尔肯一把打下他的手,暴喝道:“哈里拜,有什么话我们等下说。”
贾铭厉声道:“父亲,本来我的确想让事情就这么过去得了,可芒里克的死警醒了我,我可不想像他那样死得不明不白!”
再湃尔强笑道:“哈里拜,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些误会,可天大的误会也不至于叫我杀了自己的亲弟弟吧!”
贾铭胸膛剧烈起伏,头上硬毛根根竖立:“误会?十年前,是谁叫我去打猎,结果将我丢在狼窝里的?八年前,是谁带我去悬崖放风筝,让我险些失足跌下去的?五年前,又是谁在我被窝里养了一堆蛇,害我差点被丧命蛇口的?行,这些事都没有证据是你干的,算我冤枉了你,可昨天我中毒的事又怎么解释?为何只我一人中毒,其他人都安然无恙?我不信这件事是奴日汗干的,因为他虽然是个火头军,却压根不可能知道我会吃哪碗,那么,最最疼爱我的哥哥,请您告诉我,我这毒是怎么中的?我的碗是谁递给我的?”
这段话他说的又急又快,如一通连珠炮般将再湃尔说的毫无还手之力,待到再湃尔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时,贾铭已转向艾尔肯,道:“请首领将所有人都叫到这儿来,包括呆在树上的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