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呼吸困难。
“来了你会死?”
“就算是死,我也要来。”
“既然你样迫不及待的想死,我并不拦着你。只怕世上又少了一个绝世剑客。西门吹雪又少了一个强劲的对手。”
“西门吹雪若死,世上更无绝好的剑客。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
“他可不这样想,你若死了。他还是西门吹雪。”
“他一直都是西门吹雪。”
“你活着很累。永远活在别人的影子里。”
“这样其实也好。至少不会像西门吹雪一样有很多麻烦。”
“你的麻烦还少吗?”
“的确很少。”
“但你的麻烦很大。因为你马上会死在我的鬼头刀下。”
“我并不在乎怎么死?我只想死的时侯欢乐些?”
“你真是个怪人。每个人对死都怕的要死,你却要死的欢乐些。”
“那是他们没有死过。”
“仿佛你已经死过一般。”
“当我每次出剑时,我已经死了。”
“所以你的剑法总是快人一步,因为你还不想死。”
“我的确想死,只是别人总是没办法杀死吗?”
“是吗?”吗字还没落声。一道斜长的白光掠过朱温的头顶,接着一道青光迎着白光而去。鬼头刀势大力沉,浑厚沉稳。司马无痕只感九月玄天剑越来越沉重,沉重的都不能挥洒自如。白玉龙攻的越来越快,司马无痕守的越来越吃力。二人又斗了二百余回合,白玉龙只在刀法上稍占一点优势,这优势存在于他的急攻。司马无痕并没有留给他太多破绽,也没怎么反攻。只因为他左肩的伤势太过严重,让他没法使出他的绝招芲龙破亁坤。二人算是势均力敌,此时如若朱温只要稍一出手,其中一人一定全被另一人一招毙命。朱温早已吓晕过去。
白玉龙再砍过来时,司马无痕背后已多了一个身影。又是一把刀。
一把乌黑的断刀。刀背刀身渿黑,除了刀刃发出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