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竟然忍不住想说出最近这些光怪陆离的梦境。“梦里我遇到了自己,然后.......”
“啊哟我去,大早上的你咋像个娘们似的矫情,别叽叽歪歪的赶紧起床,管你做了什么梦,我只知道你花了这么大的功夫,好不容易成为戒律队的一样,去晚了,我就不敢肯定你的位子是不是还在了,如果眼前的机会就这样没了,我都为你可惜,别管什么梦不梦的了,做自己该做的事去。”阿川打断了栗尉檀一直不愿意说但一直困扰这他的问题,丝毫不带一丝客气,也丝毫没有顾虑栗尉檀现在的身份,如果是戒律队的一员,阿川铁定不会如此随意,可正因为阿川至始至终都没有因为栗尉檀现在身份的转变而做任何改变,你永远是我一生的挚友。这让栗尉檀对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大汉又多了一份信任。
做自己该做的事情,栗尉檀脑子里反复重复着阿川刚刚不经意说的话,他想到了梦中自己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一切从心,随心而为之”。问题现在就在眼前,等着我自己去解开,在床上空想应该不会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你会知道,我一直在路上。
想到这栗尉檀有些释怀,放下心中的不解,麻利的起床,穿上难得到的飞鱼服,匆匆的和阿川别过后,跨着大步,连走带跑的朝通天云杉赶去,走之前不忘摸摸昨晚小心翼翼放在袖袋中的那半颗红色石头,红岩的话,栗尉檀至始至终牢记着。
一路上因为过于匆忙,不知撞到了多少无辜的路人。
栗尉檀来到通天瀑布处,一片灯火通明,“公家就是有钱,这里竟然点了这么多火把,估计这全是老百姓的血汗钱,普通百姓家连油灯都是分斤拨两的舍不得用,可真奢侈啊”栗尉檀为之震惊着也为之愤慨着。隔着距离,借着附近亮堂的火光栗尉檀远远的就看见瀑布边那天在比试会上主持的老头子正和羽墨站在一起,好像说着什么。
看来自己真的来晚了,栗尉檀又是一路小跑,朝着方向过去,可旁边其他的戒律队看着这个匆忙的少年,好像议论着什么。
也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