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小心了。”手持长枪的战士眼角欲裂,绞动着长枪,一片枪影闪过,逼退了猎狗的进攻,将单手持盾的年轻人救了下来,可是自己却一不小心,被一只猎狗在小腿肚子上挠了一下,身上的防护罩猛的一暗,腿肚子上连皮带肉被撕下去了一大块,鲜血汩汩地流了下来,年轻人一骨碌爬了起来,用自己的身体架住了手持长枪的战士,抬盾挡住了猎狗的第二次攻击,他们身后的战士急忙顶了上来,掩护着两个人且战且退。
他们就这样站在城墙上不停的阻挡着狗海的冲击,每当有人受伤了,就会有人奋不顾身地冲过去,接替下受伤的人的位置,而被迫撤下来的人在经过简单的包扎以后,又一次拿起武器反身冲回到最前线。
站在他们身后的那些手持弓箭的老人,妇女和少年们则是不知疲惫地一次又一次地拉开了手中的长弓,尽力的射向前方,那一双双苍老的手,娇嫩的手,还有刚刚变的有力,却在无数次的一拉一放中又变的有些力不从心的手,全都被弓弦磨起了水泡,又磨破了水泡,鲜血沾满了坚韧的弓弦,可是没有一个人叫苦,没有一个人叫屈,他们知道,只要他们坚持下去,每多坚持一分钟,他们身后的亲人就会多一分钟的安全,在这里没有人强迫他们,他们每一个人都无怨无悔。
看着站在第一线的战士和那些自愿顶在最前方的年轻人们,被几个人强行拉下来的手持长枪的战士感觉自己快要燃烧起来了,在他的身边,一名满身是血的医护人员正在为他包扎伤口,在他们的旁边,刚才持盾的年轻人被同样赶来的医护人员趴着放倒在地上,一把止血的药粉胡乱地撒了上去,不知道从哪里扯来的布被撕成长条包裹在身上,还没等血彻底止住,两个人互相挽扶着,迈着坚定的步伐,又一次走向了城墙的最前沿。
“兄弟,你还能坚持嘛!”手持长枪的战士对自己的伤口连看都没看一眼,只是用枪拄着地向前挪着,还一边问着持盾的年轻人,持盾的年轻人也用自己的肩膀架着手持长枪的战士说:“总队长,你放心吧,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