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的一声,就被气晕了过去。
哈哈哈哈,刑刚和曲风等人见到陈念忆这个样子,全都没心没肺地大笑起来,典型地如果你有痛苦的事情说出来,让我们高兴一下的典范,就连方岩都被陈念忆的作法气地直跺脚。
陈念忆不愧功力深厚,脸皮也厚,晕的快,醒的也快,身子还没彻底倒下去,就蹭地一下子又蹦了起来,一脸若无其事地向刑刚问道:“你怎么还不给曲风上药,还有,刚才有什么事情值得你们这么高兴,说出来让我听听!”
“靠,这么快就缓过劲儿来了?”刑刚一楞,转而冲陈念忆一竖大拇指说:“佩服,佩服,不过请问一下,你的这两瓶药,哪瓶是内服的,哪瓶是外敷的?连个标签都没有,我怎么敢给曲风同学用啊!”
陈念忆将头高高地仰起,用鼻子眼儿看着刑刚说:“都给你说了,一瓶内服,一瓶外敷了,这你都不明白,真是个棒槌!”
“你——”刑刚一下子被陈念忆给噎了回去,转念就明白过来了,气地鼻子都歪了,冲着陈念忆吼道:“你TMD说两瓶都一样不就得了,连个蒙古大夫都不是,还在这儿装什么高深啊!”
“笨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陈念忆终于有种找回脸面的感觉,忍不住有些得意洋洋地说道。
“好好好,我是笨。”刑刚吼完以后气也就消了,不紧不慢地说:“我再笨也比装B的要好上许多,至少我还没有连续让雷给劈两次!”
“行了,行了,我说你们两个还有没有良心,我可是伤员,你们说是要给我治伤,怎么把我一晾就是半天。”曲风很是时机地插上了一句,将陈念忆要说的话给挤了回去,让陈念忆干张嘴说不出来。
刑刚也见好就收,反正笑了半天了,也该给曲风治一下伤了,于是甩手将一个小瓶扔给曲风,自己打开另一个小瓶,将瓶中的药液帮曲风均匀地涂到了背后的伤口上。
还别说,陈念忆这个家伙别看是辅修的木属性,可是对于药物的生长和比例研究的到是十分的透彻,最起码对于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