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书自娱,几乎不问世事。家中也从未修葺,令王道友笑话。近日与邻城有了些许纠纷,无法推脱,才勉强打起精神处理。”
“王某本是粗鄙之人,城主不必介怀。城主如此重情,倘若尊夫人泉下有知,也必会瞑目。”
“唉……妍儿从小没娘,她犯错我也尽量迁就,倒是娇惯了她。‘养不教,父之过’,错就错在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好好管教啊。”
“城主何必自责,令爱只是行事高调一些,这也不算什么。不过城主今日不是专门为了和王某喝茶吧?”王志可不认为这家伙找自己来是为了与他话什么家常。
“哈哈!当然不是。”萧若祖呷了一口茶,“不知道王兄以后作何打算?”
“也没什么打算,四海为家嘛。哈哈。”
“既然这样,萧某倒有个建议,我想请王兄做我萧家供奉,不知王兄意下如何?”
“供奉?”
“对!”萧若祖希冀地看着王志。“其实像王兄这样的真元强者,作为供奉只是一种震慑性的存在,几乎没什么事情需要你操心,如果王兄有一天想要离去,萧某必把酒饯行,绝不阻扰。”
其实萧家的水很深,故此萧若祖倒也不怕王志反客为主。
王志深思一番,感觉说的也对,自己初来乍到,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去萧家也不是什么坏的打算。
“这样也好,不过却要打搅城主的清净生活了。”
“怎么会呢?王兄肯屈尊做我萧家供奉,是我萧家的荣幸。哈哈哈……”萧若祖扇着画扇,谦逊地说道,“不知王兄贵庚几何?怎么看起来如此年轻啊?”
“唉!时不我与,今岁已过不惑,所谓的年轻,不过是驻颜有术罢了。”王志装作漫不经心地答道。
“原来如此,还以为王兄头角峥嵘,是一代青年才俊呢。”萧若祖不动声色地说。
“沧海桑田,华屋山丘,我却马齿徒增,行术驻颜,不过自欺而已。”自从王志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骨子里不由生出来一股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