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装病,只可惜没想到二郎和三郎会闯抓人,没机会进一步化妆,这个样子装病,谁能。
就算是真病了,那也不能容情。
“大伯、大伯娘,你们让二伯和三伯送的钱,我爷收到了。”连蔓儿盯着连守仁和古氏,“你们的心思,我爷都明白了。”
连守仁有些慌乱地移开了目光。
“蔓儿,我们也是……”古氏试图解释。
“爹被你们气的吐了血”连守信大吼,上前扯住连守仁的衣领子,将他提了起来,“别人我不管,大哥,你还是不是爹的,你还有没有良心,你跪不跪?”
“爹、爹真的吐了血?”连守仁颤巍巍的声音问道。
连守信一把将连守仁推在地上。
“爹呀、爹呀……”连守仁爬起来,接着就跪伏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古氏见状,脸色也有些苍白,悄没声音地跪了下去,垂下头。连继祖和蒋氏对视了一眼,跟在连守仁和古氏身后也跪了下来。
“你还有脸哭”连守信指着连守仁怒斥,“爹都多大年龄了,你知不?爹为了供你念书,让你做官,吃苦受累这么多年,没说过一句怨言,可你是咋回报爹的?爹都给你擦多少次屁股了?你在这吃香的喝辣的,让人伺候,欠下一屁股债,你不想着还,你还有脸算计爹?你把爹气死了你就好了?”
连蔓儿手里拿着旱烟袋,连守信发火,她就省得了。不过,连守信还是心善手软,因为连守仁的“病”,没有用拳头招呼连守仁。
“大伯,我爹是你亲,你咋把他当二小子耍?”二郎瞪着连守仁道。
二,是他们这个地方的土话,意思同傻。
“老四,咱爹、咱爹死了?”连守仁的身子一下子软了,颤巍巍地抬起头,一双眼睛空空的,似乎失去了焦距,眼睛里的泪水倒不是假的。
“不能,老爷子身子骨多硬朗。老爷子要真的死了,蔓儿咋还能穿着颜色衣裳那?”古氏先是楞了一下,随即忙说道。
“没把我爷给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