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还是老赵家的人,也就今天,咱看在二郎的面子上,就让她得了。她们不懂规矩,祸害的是她们家的人,二姨你老干啥费劲巴力地训导她,你老就等着以后,看个乐得了。”吴玉昌陪笑道。
连蔓儿听得暗暗咂舌,吴玉昌这张巧嘴,简直能让铁树开花。
果然,周氏听了吴玉昌的话,那气也消了大半。
“就你会,你看看那几个人那样,眼睛里哪还有老人,在家不定咋打爹骂娘的,她家没管教好她,让她出来丢人现眼。”周氏骂道。
“丢的是她家的人,二姨咱别和她生气,犯不上的。”吴玉贵笑道。
“我心疼我那一桌席,玉昌,你也是,你这个知客的是咋当的,就那几个人,让她们在别的桌子上挤挤不是现成的,你还抬举她,给她另开一张桌子。”周氏数落吴玉昌。
吴玉昌陪笑,按着常理,是不该开那一桌,赵秀娥的嫂子就不该提这个要求。可赵秀娥的嫂子提出来了,他想着也有多余的席面,就给了赵秀娥的嫂子一个面子,给安排了。他是知客,不评判是非对,只想着让整个场面和谐、有序。
“二姨,这都怪我。一时没想周到,你老有气,就打我**掌吧。”吴玉昌陪笑对周氏道。
连蔓儿在旁偷笑,心想,吴玉昌只是个庄稼人,地还不多,也没别的营生。是个再平凡不过的草根,但是在三十里营子,还有周围的十里八村都吃的开,大家有事,还总请他跟着参谋,做酒席的知客。
这是个情商和智商都非常高的人,而且热心肠,没坏心眼。这些造就了他的好人缘,还有威望。
吴玉昌见周氏的气渐渐平了,就离开去外边支应去了。连朵儿见没人注意,悄没声地溜出了房间。
周氏表面上被吴玉昌哄转了,毕竟她也不想闹了二郎的喜宴。只是,她心里还有些气愤难平。尤其是想到赵秀娥的嫂子对她轻慢的态度。
“我顾全二郎,可让那婆娘得了意。”周氏道。
连蔓儿瞧了瞧周氏,觉得她这句话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