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得偿所愿,在木工队打下手。
原来老黄记得连守信的嘱托,将他们四个带到山上去之后,先就让他们去木工队试了一下,结果只有连守礼手巧,被留了下来。
连守礼每天的工钱是六文钱加上一顿晌午饭,连守义和三郎则是要按照挖土的数量算工钱,也有一顿晌午饭。
出乎众人的意料,二郎选择了最苦最累的活:砸石头。当然,这个活的工钱也最多,按方数算工钱,每方要比挖土多一文钱,也包一顿晌午饭。
连老爷子很高兴,让连守信和老黄定了,要请老黄喝酒。
只有连守义不太高兴。
“……不是说老四跟那个姓黄的监工熟吗,老四你没跟他说,给咱安排个轻省的活?”连守义向连守信抱怨,“老三那个木工打杂的活还凑合,我和二郎、三郎这挖土、砸石头的,都能累死人,钱也多不到哪去。”
连守信早就想到连守义会有这样的不满。
“二哥,事先我都跟咱爹说了,我本事有限。我是认识老黄,可咱就是平头百姓,可不就得靠力气吃饭吗?别的活,人家让咱干,咱也得干的来啊?再说,木工那边活轻省些,老黄不是先安排你们去那试的吗?二哥,你试了没过,那谁还有啥法子。”
“老2,你瞎咧咧啥,有个活干,能挣俩钱就不了,还有你挑拣的?啥话你都别说了,开始,都老老实实给我上工去。”连老爷子一锤定音,就是连守义也不敢再说。
就这样,虽然还是在正月里,连家这一大家子的人,都忙碌了起来。
十二这天,送走最后一个吃早饭的客人,早点铺子正打算关门,一辆马车嘎吱一声就停在了铺子的门口。赵文才、赵文才的吴氏,赵秀娥和赵秀娥的嫂子蔡氏,四个人从马车上下来,一边招呼着,一边往铺子里走。
连蔓儿抚额,真想当做看不见,把门就这么关上。可是斜对面的杂货铺子,还有官道上的行人都在看着。连蔓儿无法,只得将几个人让进了铺子里。
张氏和连守信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