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不分家那?连蔓儿很想说。如果分家,这就是连守义那一房的事,赵秀娥要骂,她去骂连守义,去骂何老六,会骂到周氏和连老爷子身上。而且分家了,连守义背后没了依仗,也会多一点责任感来,不至于一出事就想推卸责任、开溜吧。
“爹,你打算咋办,给来人准信了没?”连守信关切地问。
“我还没给他准信。”连老爷子似乎有些踌躇,“哎,这事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我这就找人给老赵家送信去,二郎要,这边就去接。担保的事……”
又说到了担保的事,连蔓儿和连守信都看着连老爷子。
“何老六人都跑了,还有他那人性,谁敢给他保”连老爷子长叹,“咱找不着担保的人。这事我再跟你二哥说说,让他个想办法。这钱肯定得要,就给二郎。”
连老爷子做出了决定,担保的事情找不到人,赵秀娥愿意,连家就打发人去接。
连赵两家都请了来人,这么往来说和了几次,终究是赵家让了步。一直闷闷不乐的二郎脸上终于有了一点喜气,往镇上去将赵秀娥接了。
这些天不见,赵秀娥整个瘦了一圈,两腮都瘪了下去。也许是因为瘦了的缘故,腰身就有些突出,一看就是怀了身孕。赵家没有派马车来,是二郎在镇上雇了一辆马车。赵秀娥这次,只带两个箱子,都上了大铁锁。
赵秀娥后,依旧住进了东厢房。二郎上交给周氏的工钱一下子就少了一多半。
赵秀娥曾在镇上当街骂遍了连家所有的人。她之前,连老爷子将一家子都召集到一起,特意嘱咐,说的事就让它,要大家要善待赵秀娥,和睦相处,不能记仇。
大家伙自然都答应了。
不过,赵秀娥似乎并不需要谁特别善待她。她出出进进的,和从前一样,该吃吃,该喝喝,似乎没有任何心理障碍。
…………
新铺子的房子盖好了,连蔓儿一家依旧每天晚饭回老宅这边来做。
铁锅里煮着菜,是干豆角丝、黄豆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