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而如果那个读书的人,不体谅一家人的辛苦,不节约的话,就更难了。
“咱爷还没给,好像家里凑不出这些现钱来。吃过饭,咱爷不是把四叔,还有我爹他们都叫了吗,我在外屋烧水,听见咱爷和四叔商量,好像是还差些钱,想让四叔跟黄监工说个情,把二伯、二郎哥、三郎哥,还有我爹的工钱,先预支出来。”
“那我爹咋说的?”连蔓儿赶忙问。
“四叔答应了,说他就找黄监工试试。”连叶儿道。
连蔓儿歪了歪头,竟然还有这回事,连守信没跟她们提那。
连蔓儿想了想,就站起身,走到五郎跟前。
“哥,鲁歇下了没有?要是没有,你去问问……”连蔓儿就将连继祖要花钱买卷子和去县城听讲课的事跟五郎说了。“哥,你明年不也要考试吗,要是真有用,咱也别落下。”
“是高级班的事?我咋没听说?”五郎就道,“我去找鲁问问。”
五郎出去,约莫半盏茶的工夫,就走了。
“哥,咋样?”连蔓儿忙问。
“我问了,说我不用急。他隔几天给我出题目,我写了文章,批阅,先把基本功练好。”五郎对连蔓儿道。她们当然不,鲁还有话没有说出口,说到印卷子,他要拿笔写范文难道还不比那些印卷子的文人强?要,印卷子的大多是久试不第的文人,还没听说又进士肯降尊纡贵去做这个行当的。
“就是要买卷子,也不急在这个时候买。”五郎又继续说道,“继祖哥要参加院试,现在还不考官是谁。就是现在出的卷子,大都是旧的,要明年年初,才有新卷子出来,那时候想买咱再买。”
连蔓儿想了想,也就大略明白了。这应该就相当于高考,每一年的趋势不同,只有临近考期,才有比较靠谱的风声露出来,那个时候押题、背范文神马地,才最合适。
“那听课那?”连蔓儿又问。
“鲁说,他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样的事。”五郎就道。
“开课骗钱糊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