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帐。明知道这样,还将地租给武家兄弟,这简直是……
蒋氏暗自翻了个白眼。
偏连继祖老实,将连老爷子的意思说了出来。如果不说,连守信他们也就不会有什么顾忌,肯定会有法子帮他们把租子要回来。而回去跟连老爷子交代的时候,就算连老爷子有些不满,那也不关连继祖和她的事。
现在被连蔓儿问到头上,她也不敢撇清了。如果撇清,那么就得少要租子。租子少,回去一家人的日子,就更紧巴。
“继祖啊,老武家……,我帮你去要租子,也跟你自己个去差不多。要这个租子,得想法子。继祖,你念的书多,你出个主意。”连守信想了想,就道。
连蔓儿暗自点头,连守信这话说的好。
“四叔,我要是有法子,我也不来找你了。”连继祖苦着脸,“这老武家,要让人吊死在咱家门口。哎,我爷就不该把地租给他们。”
“四叔,你现在门前有这御赐的牌楼,知县、知府都来磕头,给你家上礼了。只要你出面,那武家兄弟再无赖,他也不敢赖咱家的租子。”连继祖又道。
说半天,这才说到关键处。
“继祖,你太瞧得起你四叔我了。”连守信苦笑。
“继祖哥,这你可就想差了。知县、知府来磕头,那是给牌楼磕头。有这御赐牌楼,我们还是老百姓,是民,不是官。继祖哥,你不一样,我大伯是官。要从武家兄弟手里要租子,民不行,官行。”五郎就道。
“继祖哥,你身上肯定带着大伯的帖子。就是没大伯的帖子,你自己个写两个字,那也比啥都有用。我也不太明白这些事,就是说的孩子话。继祖哥,你先找里正。跟老武家好好地要租子。他要是再赖。你就递个帖子给县衙,都是官,知县肯定是向着大伯,再说,这事是你们占理。我就不信老武家不怕官,还敢赖祖子。”连蔓儿说道。
连守仁现在做了知县。老武家为什么还敢赖地租子?无非是看透了连老爷子的心思。连老爷子是什么心思那。连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