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乞白赖地,也是为难。我说这为难,是因为你和枝儿她爹都心肠太软和。又是好面的人。把心肠硬起来,该怎样怎样,那事情也好处多了。”
张氏将吴王氏的话听进了心里,低头琢磨着。
“现在没法,尽量少走动,多防着点儿吧。”吴王氏劝慰张氏,“家兴和他爹别的没有,就是每天见的三教九流的人多,消息比一般人灵通。我跟他们说。多注意点太仓那边的消息,听到啥事,保管来告诉你,真有点啥事,你们心里也能有个准备,不能让他们随便把咱们给蒙了。”
“嗯。”张氏感激地点头。
晚上吃饭的时候。连蔓儿就夸连枝儿。她看了连枝儿这些天记的账目,都清清楚楚,而且将酸菜作坊也打理的不错。
“别看我姐不大爱吱声,这啥事人家都心里有数。”连蔓儿道。
“枝儿是真能干。”张氏就笑着舀了一大勺的肉酱放进连枝儿的碗里,“枝儿,你爱吃这肉酱,娘特意多放了瘦肉,少放了酱。多吃点,一点都不咸。”
“嗯,娘,你也多吃点。”连枝儿点头,也给张氏舀了一勺。
张氏的眼圈就有点发红了。
连蔓儿知道张氏的心事,就在旁边含笑。
转眼就到了钟管事约定的来运葡萄酒的日。钟管事是接近晌午到的,连蔓儿一家早就准备妥了,先是将钟管事接进前厅,然后就取了葡萄酒来让钟管事品尝。
“今年这酒的味道比去年的又好了些。”钟管事品过酒,很满意,“家里的几位爷肯定喜欢。[]”
连蔓儿也很高兴,今年是第二次酿葡萄酒,有了去年的经验,今年各种材料配比的掌握更好,而且盖了酿酒的作坊,这酿酒的条件也比去年好。[~]
品过了酒,就又带着钟管事去跨院的酿酒作坊验货。
今年连蔓儿家一共酿了一百五十坛的葡萄酒,依旧是二十斤一坛。在发酵、和几次过滤后,最后得到成酒共一百零一十九坛,也就是两千三百八十斤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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