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进屋看看。”连蔓儿说着话,率先就进了屋。
一进铺的大门,就看见英的爹正坐在一张凳上,和连守信说话。
看来连守信也不欢迎英的爹,因此没有将他让到里屋说话。这几天。连记的铺还没有开业,这大堂里并没有生炉,因为是一点暖和气也没有。
“……四侄……”不知英的爹在跟连守信说什么,一口一个侄的叫,连守信是好脾气的人,现在看着脸色也有些难看。
“你管谁叫侄那,你叫得着吗?”连蔓儿挑眉对英的爹斥道,随即又转向连守信。“爹,这样的人你还和他说话,就该用棒把他打出去。”
连蔓儿这么说着。真的左右找起棒来,连叶儿、小七也跟着附和,就要赶英的爹出去。
“这咋叫不着啊?我家英跟了你大伯县丞大老爷,现在也是官家的太太了,我现在跟你们家老爷,那就能称兄道弟……”
“英?”连蔓儿立刻就道,“她不是偷王举人家的东西,还把人家值几千两银的宝贝给砸了吗?英还活着?她在哪?我们这就去告诉王举人……”
“……王举人,我不怕他。”英的爹还横了起来,“让他找县丞大老爷说话。真赔钱啥的,那就是县丞大老爷赔。”
连蔓儿听英的爹这样说话,差一点气笑了。
“咱现在亲戚里道的,我还是你们的长辈,你们过年也没去看我去,我就不挑你们的礼了。……我看你们这铺里也缺人管着。我就给你们来管,工钱啥的……就给我分红吧。”英的爹狮大开口。
“打出去。”连蔓儿终于找到一根棍,就喊了一声。
几个孩都拿了棍,要往英的爹身上招呼,英的爹吓的从凳上蹦起来。
“干啥呀,干啥呀。我是县丞的老丈人……”英的爹一面用手臂招架着棍棒,一边嚷嚷道。
对付这样的人,讲道理肯定不行,要么就打怕了他,要么就……
想到这,连蔓儿强压下怒火,将手里的棒收了回来,又拦住连叶儿、连枝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