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说了,吃过了饭,大家并没有立刻散去,将盘碗交给大梁媳妇收拾、洗刷,张氏等人就回后院来,都脱鞋上炕,喝茶唠嗑。
“五郎这孩,从小就懂事,比一般人灵。这以后啊,出息大着那。”吴王氏就道。
“那个科举哪那么好考那。”张氏倒是比较淡然,“这孩爱念书,以前是耽误了。现在家里有这个条件,他能念到哪就供他念到哪。”
说了一会五郎,话题就又转到别的上头。
“最近太仓那边来信了没?”吴王氏就问张氏。
“刚又来封信。这不是要到清明了吗,说是继祖和他媳妇要回来上坟,提前告诉我们一声。”张氏就道。
“就继祖他们两口来?”吴王氏就问,“你们大当家的做官,动不了地方。你们二当家的,还有那几个孩,都不回来上坟?”
“这大老远的,来回折腾,”张氏就道,“继祖不是长房长孙吗,就他们两口来,都代表了。”
“他爷这个信,没有以前勤了。太仓那边的事,也不大说。老多的事,老赵家知道,我们都不知道。”张氏就问吴王氏,“最近,太仓那边又传过来啥消息没?”
“也没啥大消息,就是你们那两股,在太仓这日过的,挺兴头的。”吴王氏就压低了声音对张氏道,“说是知县都没有你们县丞大老爷兴头。你们二当家的头上没有官帽,在太仓却是除了县丞、知县,就是他,什么都管,……什么钱都敢收、敢花……”
张氏半晌无语。
“老爷还说跟过去,要好好看着他们。这。咋就成这样了,这到时候不得是祸啊?”张氏皱眉道。
“听说二姨夫好像打年前,身就不大好。说是很少出门露面。”吴王氏就道,“想管。怕也管不住。”
两个人都叹了一会气,默契地没有提连老爷和平嫂的那桩事。
“对了,有个喜信儿。”也许是觉得气氛有些沉默,吴王氏立刻转了话题。“听从太仓的老客说,那个王七好像怀上身了。”
“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