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就道,“我马上去写帖,明天一早就送县衙去。”
“这个……”连守信张了张嘴,似乎是有话要说。
大家就都看向连守信。
“爹,哥这么做,你不同意?”连蔓儿就问,“是因为上房太仓那边的人?”
“也不是不同意。”连守信就迟疑着道。
连蔓儿看连守信为难又纠结的样,就明白了。连守信是个标准的庄稼人,身上有着庄稼人的共性。本分、老实、胆小、怕事,最怕的就是和衙门扯上关系。
小老百姓根深蒂固的想法,宁死不打官司,避着衙门走。
“爹,这事已经不是闲事了。”连蔓儿就对连守信道,“他们在太仓咋折腾,离的咱远,咱管不了。可就在咱这边,闹出这样的事来,咱不能不管。”
“爹,我哥现在是秀才,是有功名的人了。碰上这样的事,咱要管,而且咱也有能力管。”连蔓儿见连守信的表情有些松动,又继续道,“爹,不说别的,你也不想看咱这周围的乡亲这样让他们给欺压不是?”
“……是这个理。”连守信就道。他的正义感还是挺强的。“我就是不大懂,这样的事,五郎给衙门递帖,能管用?”
“管用,咋不管用那。爹你明天看着就行了。”连蔓儿就道。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匆忙地吃过早饭,五郎就带着韩忠和小喜去了县里。晌午五郎就回来了,还带回来了县衙的差役,将赵家的铺给封了。那些差役还将赵文才父俩锁去了县里。
五郎回到家,一家人就都到前厅说话。
“哥,吃晌午饭了没?”连蔓儿见五郎面有倦色,就问道。
“一上午就办事了,还没吃。”五郎就道。
连蔓儿忙吩咐小福到厨房去找韩忠媳妇,给五郎准备饭菜。
“晌午家里吃的啥?”五郎就问。
“吃的面条。”连蔓儿就道。
“那就给我弄面条就行了。”五郎就道。
“面码要多些,再准备两个小菜。”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