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跟你这么说了,是谁?”张氏就问。
“我没答应。”连守信忙道,“我现在去太仓,那我不是送上门去了吗,那叫啥……嗯,羊……”
“羊入虎口。”小七就接口道。
“对,就是羊入虎口。”连守信点头道,又摸了摸小七的头,心里越发觉得,还是小儿最贴心。
“这个事,咱得分清楚。”连蔓儿想了想,就道,“这要是太仓那边遭啥天灾病业了,那是一回事。可现在这个事,是他们犯了法,自己个做了坏事。咱们去帮他们,那受他们害的那些老百姓上哪伸冤去。再说了,这件事咱也帮不上忙,咱还能跟王法做对,去造反?”
对于连守仁、连守义两家人进了大牢,要被定罪,连蔓儿一点都不同情。是个人,就要为他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做了坏事,触犯了刑律,就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跟连守信和连守礼说这话的那个人是个村里有名的老好人,上了些年纪,在村里也有些威望。
这件事,连守信没有答应,连守礼也没有。
太仓那边要提他们两个过去审问,这边用了人情使得他们两个免提,他们两个再自己跑过去,那叫什么事,但凡还有一点脑的人,都不会这么干。
而造成这个局面的,还是太仓那边的人。如果不是他们有人说了什么话,好好的,那边未必就想起来要提连守礼和连守信这两个从未在太仓露过面的人。
但是这样,并不代表连守信心里就不记挂着太仓那边,尤其是连老爷和周氏这两个。只从连守信嘴上起的一大圈火泡上,就能看出他焦虑的心情。
对此,连蔓儿只能给予开解。
“爹,算算日,那边也该有了结果了。你在家里担心,也于事无补。”连蔓儿劝连守信道,“爹,你好歹得为我们保重身啊。”
“我知道。”连守信说着话,将小七搂的更紧了。
一家人好言安慰,又有小七撒娇,连守信的心情就好了许多。
“爹,冬小麦该种了。”连蔓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