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也没别的地方可去。”说到这,连老爷子又叹了口气,这感叹的自然是无法说出口的,他为什么没让连守仁和连守义来帮工的缘故。“也就这,今天也没两姓旁人,让他们也跟着来看看。”
“老三盖房这是件大事。老四啊,老三和你不能比。老三他孤啊,多来几个人,面上也好看。再咋说,一笔写不出两个连字,这都是嫡亲的,以后老三有啥事,那就是一句话。”
连老爷子这是在向连守信和五郎解释,为什么他会带了这么多人来,尤其是为什么将连守仁和连守义也带来了。
连守信和五郎就都没说话,人都来了,连老爷子又这样说,他们现在能说什么那。
等进了上房,连老爷子又将东屋和西屋都看了一遍。连守礼这个房子是盖的很周正,不过,和这么宽敝的屋子相比,屋里的家具摆设就相当的寒酸了。
连守礼没置办新家具,东屋里,还是原来在老宅时的那两口柜,两三条板凳。这还是连守礼和赵氏成亲的时候置办的,一直用到现在。
至于西屋里,只摆放了连守礼做木工活的家伙事,更是一点家具摆设也没有。
连老爷子将这些看在眼里,轻轻地叹了口气。
“爹,以后家里的柜子啥的,我都打算自己个打。现在没来得及,以后肯定都有。”连守礼似乎也觉得屋子里太空旷了些,就向连老爷子道。
“好,好,有打算就好。”连老爷子说着话,就向斜坐在炕沿上的周氏使了个眼色。
周氏从一进门,就板着一张脸。不过,也不能因此就说,她今天不高兴。因为,除非是面对外面的来客,周氏惯常都是这样的一张脸。尤其是在儿孙们跟前,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她的威严。
当然,不能说周氏今天不高兴,也显然不能说她今天高兴。
连蔓儿甚至觉得,周氏今天的脸比往常更加阴沉。看她从一进院门开始,就四处打量,进了屋子,也是这样,还特意往犄角旮旯,存放小
东西的地方多打窭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