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连老爷子这个主心骨在。只有连守仁坐立不安、胆战心惊。
连守仁害怕。
“爹啊。”连守仁也顾不得身上的伤痛了,扑通一声就给连老爷子跪下。“爹啊。求你老,不管咋样,千万不能把那疯丫头给留下来。要是她留下了,我就活不长了。”
“爹,你知道。老四他们因为过去的事,心里恨我一个大疙瘩,原本他不是不想我说亲,这知道是个疯丫头,还往死里打人,说不定、说不定。他、他们就想……让那疯丫头折磨死我,他们就报了仇了。”
连守仁害怕连守信心怀旧恨,仗势让他娶了周大妞。然后借周大妞的手,治死他。
连老爷子想了想,就摆了摆手,让连守仁起来。
“你别瞎想,这个不能。”即便是在连守仁的事情上糊涂。在其他的事情上,连老爷子还是有些明白的。这么多年。家里的人谁是什么样,其实他都知道。平心而论,连守信那一股,真没这么狠心的人。
“人要真想治死你,也不用等到现在。”连老爷子小声咕哝了一句,大家伙都没听清。
不知道过了多久,院子里突然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吴玉贵和吴玉昌兄弟俩,里正,还有邻居春柱的爹来了。
将人接进屋里,自然是一番寒暄,几个人都说有事情耽搁,来的晚了,也没有问怎么到现在就他们这几个人这样的话。
至于要说的事情,连老爷子和连守礼去请人的时候都已经说了,这个时候无需再说。都不用连老爷子铺排,四个人就自动分了工。
吴玉贵和里正去了东屋,负责说服周家父女,而春柱爹和吴玉昌则留在西屋,与连老爷子促膝长谈。
“你家这个事那,我大概齐都知道。”几十年的邻居,春柱爹和连老爷子交情很是不错。“老哥哥,咱做人,得惜福啊。一碗水不说端的平平的,那也得悠着点,别把碗里的水都洒出来。弄不好,再把碗给打了,那可不就糟了吗。”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可那不会哭的,懂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