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一户好人家要说给她,这么一来,可不是还要等上两年?”
“岂止是你,我们这也要说那。”别的席面上,就有人笑道。
连蔓儿只得垂头,心里暗暗好笑。这些人,也未必就真是要给她说媒,不过这样说,大家高兴罢了。
“人家孩子年纪小,别让你们如狼似虎地给吓着了。”三奶奶显然和这些人都极熟,因此笑道,又对张氏道,“说到小姑娘的哥哥,令郎可说了亲事?”
“也没有。”张氏就道,“他今年才十五。年纪小也罢了,如今读书,才考中一个秀才,要跟着他先生再苦读两年,等考过了秋试,看他先生的意思,才敢说这事,这样,也不至于辱没了人家姑娘。”
“是这个道理。”三奶奶笑着点头,席上的人也纷纷附和。
说完了自家,张氏就也笑着问旁边的同知夫人,女儿多大了,可许过了人家没有。这话题自然而然地就转开了。
一席人说的热闹,娘儿三个偷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都是嘴角含笑。
刚才那些回答,都是来之前就准备好的,也是一家人共同商量的结果,并非是托词,而是实实在在的话。趁着今天这个场合说出来,也可以省去不少事。
小七自不必说,年纪太小。而五郎和连蔓儿,也没有这么早就定亲的打算。当然,还有关键的一件事,就是他们对府城毕竟还陌生,现在有人说亲,贸贸然的拒绝自然不好,但是只因为门户相当的就定下来,却不知道对方的根底,这是他们谁都无法接受的。
连守信和张氏因为连枝儿的事情,心里还是想着,能有相熟的人家,知根知底,两家相好,孩子们性情合得来,这样再水到渠成的定亲、成亲。既能结两姓之好,孩子们以后过日子也舒心。
连蔓儿也觉得这样很不错。
等到宴席散了,张氏、连枝儿和连蔓儿从花园暖阁出来,就有一个管事的娘子和小七的小厮小核桃一起过来,说是请她们去凤凰楼。
“老爷、大爷和二爷都在,楚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