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都不置可否。
临睡前,张氏和连蔓儿又去前院跨院看了一眼,见请来的媳妇们热热闹闹地干着活,就吩咐厨房到时候准备夜宵,又安排了一番,才回屋歇息了。
第二天,吃过了早饭,四郎就来了。连守信打发了一辆大车,还挑了一匹骡子给他,另外安排了车夫跟着。四郎就又说要请连守信去老宅帮着相看,还说如果连守信不能去,请张氏去也行。
连守信都拒绝了,他今天还有事情要办,而张氏也脱不开身。
打发走了四郎,连守信就带上人出门去了,五郎今天没事,就带着小七在前院书房念书。
吴王氏带着吴家玉和连枝儿,还有赵氏带着连叶儿也都早早地来了,和张氏、连蔓儿围坐在后院的炕上,一起做针线。
女人们凑到一起,手里做着针线,嘴里一般也不会闲着。大家说着说着,就说到今天四郎相看媳妇的事情上面。
“还跟你们借了车和骡子啊,啧啧……”吴王氏啧啧摇头。
“还跟我们借了两百个钱,一开始人家要借一吊钱,说是今天办酒席。”连叶儿就道。
“这……这都是谁的主意?”吴王氏正想要评说两句,不过开口却转了个弯儿,先问是谁的主意。
“都是二当家的两口子,还有四郎自己个出面。”张氏就道,“昨天我们还琢磨来着,老爷子不是这样的人。”
听说不是连老爷子或者周氏的主张,吴王氏说话就没了那么多的顾忌。
“这也真能够铺排的。不是我说他们,这是何苦那。就算是靠装门面把个媳妇娶进门,到时候咋办?”吴王氏就道,“这人啊,也得估摸着自己的分量来。”
“我刚才去跨院了,有人看见他骑着骡子,后面还跟着马车往西边去了。都是我蔓儿姐家的好东西,不知道的看见了,还当是哪家大财主、大乡绅啥的。他们这么折腾,还当挺露脸的。知道他根底的谁不笑话他呀。我刚才还听一个媳妇说,说他是猪鼻子插大葱,装相!”连叶儿不客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