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一走出堂屋,便看到外公把乌子身上的那根绳子系在院子里的一颗大树上,然后手里拿着一把砍柴用的柴刀,见到这一幕时,恐怕傻子都知道外公接下来要干嘛了。
“老头子你这是作死嘞,哪有自家的狗被自己杀滴啊,要遭报应的。”一看见外公提刀走进乌子,外婆立马出声制止,而这时我妈跟我大舅二舅他们也跑了过去,打算把乌子解救下来。
也许一条土狗对于今天很多人来说,不止什么钱,但在那个年代对于我妈跟我舅舅他们来说,那意义完全不一样,除了看家之外,平常更多的时间却是我妈他们的玩伴,跟亲人无疑,而对于我外婆来说,那条叫乌子的狗也跟亲人一样,甚至超过了亲人的位置,因为那条狗从出生开始便以通了人性,只要你说什么它都能听懂一样。对于杀掉这样的狗,那跟杀了自己的家人有什么区别?所以外婆顾不得其他,上来就要抢外公手里的柴刀。
而趁着外婆与外公的对峙,我妈他们已经把乌子身上的绳子解了开来,但乌子像明白了什么一样,先是用舌头舔了舔我妈跟我舅舅的手,然后又望了望我外公跟我外婆的方向,然后往我外公那边了过去,紧接着一个举动让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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