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不是还给你们家留下仙气儿了么?我的意思是这样,晚上俺去你们家拜拜你家老祖先的牌位,再上柱香,让他老人家在天之灵也保佑保佑俺家,行不?”
“对对,我也去。”郭超立刻也凑到了跟前儿。
“扯淡!”我哭笑不得,“我们家有没有仙气儿我自己都不清楚,你们去拜有个毛用啊?再说了,我们家哪儿有老祖先的牌位?竟他-妈瞎咧咧,你们谁家有超过四辈儿祖上的牌位么?”
俩人想了想,讪笑着摇了摇头。
我咧着嘴说道:“这不就是了嘛,我们家那位传说中的祖先是明朝时候的人,现在算下来几百年了,还有个毛的牌位啊?”
谁成想我这句话刚一说完,大冬天的突然轰隆隆一阵闷雷声响彻在了天地间。
这件事儿直到现在我想起来依然不敢肯定就是闷雷,或许是几十里地外的西山上又在炸石头的响声,抑或是其它原因,当然了,也可能就真是闷雷阵阵,那么……八成是老祖宗怒了吧?
不知道。
雷声很短暂,只是持续了三四秒钟,却把我们几个都惊得停下了脚步,路路那狗东西这次没有汪汪地叫,只是四下里到处看着,龇牙咧嘴地呜呜。
“银乐,你刚才的话好像对祖宗不敬。”
“不是好像,根本就是。”
两个人很是谨慎小心地一人说了一句。
“扯淡!”
我心里有些发毛,不再废话,急匆匆跟上了陈金。
快走到常云亮家门口的时候,路路那狗东西却突然拖着链子挣开了陈金的手,向常云亮家门口跑去,我们几个都吃了一惊,今儿个这条狗可真的有点儿神经质了似的。
常云亮家住在大路边上,前后都是没人住了的老宅,那两家老宅全都是低矮的院墙,破旧的栅栏门,院子里荒草长得一人多高。路路跑到常云亮家门口后,汪汪了几声,也不再叫唤,呜呜着龇牙咧嘴地在院墙外边转圈儿。
常云亮听着外面的狗叫声,端着饭碗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