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你去,我可不去别人家了,省的把别人家的孩子都带坏了。”这小子说完,还真就扭头回家,把我一个人晾在了大街上。
我独自在街上溜达了一会儿,心里想,啊呸!你陈金和我,咱俩可是一根儿绳上的蚂蚱,都没什么好名声。本来俩人整天在一块儿,到哪儿还说得过去,互相可以得到点儿安慰,就想着:嗯,瞧见没,我比他强。
现在可好,你小子跑回家去了,让我自己去转悠?
前些天发生的那些破事儿可是全村人都知道,是你陈金还有我赵银乐俩人惹的,咱俩现在是哥俩比jj,一个刁样子,到哪儿都不招人待见。
得,我也回家去,爱他-妈谁谁吧。
我堵着气回家了,心里却犯着嘀咕,那其他哥们儿咋办?家里有没有出事儿?万一再出点儿什么茬子咋办?
独自一个人闷在屋子里,我闲着也没什么事儿,就胡思乱想起来——郭超家的鸡被咬死,八成是黄鼠狼干的了,因为有韩泽林那么一位专家看准了的事儿,肯定错不了。可是路路那狗东西怎么死的?黄鼠狼是绝对没那个本事干掉狗的,况且路路是条很凶悍,很强壮的狗。难道是其它东西么?若真是其它的东西,那绝对应该比路路个儿大,从路路身上的伤口可以看出来,是利爪和牙齿撕咬的,那又是怎么跑进郭超家里的?而且那么巧合地和黄鼠狼一起出现,一起行动?
操!
该不会又是什么邪性的东西吧?
奶奶庙里的蛇应该不会,蛇没有利爪,牙齿也只会咬不会撕,留不下那样恐怖的伤口。那么,是刘宾家的黑猫?也不会,郭超家没招它惹它,干嘛平白无辜地去郭超家办这些缺德的事儿?呃……好像这种邪性的东西本来就没什么道德概念。
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我心里烦得慌,干脆跑到爷爷屋里,从柜子里掀出那几张祖传下来的《异地书》。
爷爷见我找出了这几张纸,就疑惑地问道:“银乐,你拿这东西干啥?是不是又出什么事儿了?”
“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