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铁锹,站到掉了脑袋的玄母娘娘像后面,大吼一声,双手用力在泥像身后一推,只听轰隆一声,那尊泥像从砖垒的台子上栽了下来,当即摔得四分五裂,看不出人样了。
此刻,火势逐渐蔓延开来,我二叔见状便挥手招呼道:“行了行了,赶紧出去,火烧起来了。”
陈锁柱这才停手,和我二叔走到门口,搀扶着我和陈金从庙内走了出去。
站在庙门前十多米外的宽敞地儿,我们四人极其彪悍地看着奶奶庙,滚滚浓烟从奶奶庙的门和窗户里冒出来,偶有火光闪烁,噼里啪啦的声音从庙内传出来——风助火势,越烧越旺!
站在奶奶庙四周远处一直保持震惊和沉默的老太太以及她们的家属,都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看燃烧起来的奶奶庙,再看看我们四人。
许老太太突然大声喊起来:“快来人啊,救火啦!奶奶庙着火啦!”
铜锁娘见状,也顾不得我们四人乐意不乐意了,跟着大声喊叫:“哎哟,都别愣着了,赶紧救火啊!快快,找桶,弄水去啊!”
众人这才缓过神儿来,着急忙慌地去住在十字街上的各户人家中借东西,原本就站在街上看热闹的人也都慌慌张张的跑回家里拿东西。
陈锁柱哈哈大笑起来,醉醺醺地大喊:“救个屁啊!烧完它得了,省得以后事儿多!”
就在这时,从奶奶庙滚荡着火焰和烟雾的木门里,窜出来一条婴儿胳膊粗细,两米左右长度的长虫,通体油光黑亮,在庙门外三米多的地方停住,盘起身子昂起脑袋,咝咝地吐着芯子,红色的眼珠子恶狠狠地盯着我们,诡异万分。
看到这条蛇,我马上就想起了在刘宾家门外看到的那条黑蛇。
他-娘-的,那天晚上的那条蛇明显比这条大啊,可长得还真像,难道,我们这是不小心捅了蛇窝么?
“哎,这长虫长得好,跟乌梢似的,正好做腰带。”我二叔喜上眉梢,拎着铁锹就跑了过去。
那条黑色的长虫见二叔向它跑了过去,昂着的蛇头立刻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