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还好没伤着人,这要是往后人家谁家里出个什么事儿找上你韩泽林,咱全身都是嘴也说不清了。
这些埋怨话说得也算在理儿。
可韩泽林听着老婆嘀嘀咕咕说个没完没了,又知道了村里传出这样的流言,自然也憋屈也窝火,就和老婆吵了起来,说自己根本就没有想着耍弄人,那杨树坡本来就是黄狼子多的地方,谁知道那块儿真就有成了精的黄狼子呢?
不吵吵着解释还好,韩泽林这么一说,他老婆更加恼火了,说你傻啊,你知道那地方黄狼子多你怎么不去那里捉?你那耗子胆儿能赚得到大钱么?你还教给别人,看家的手艺换做是别人家,谁舍得传出去?得,老娘上辈子做了啥孽啊,摊上了你这么个傻蛋,日子还能过么?
离婚!
人家里边儿吵得热闹,我们这帮人在外面听得津津有味,心里面也不怎么记恨韩泽林了,因为这两口子绝对不是在做戏演给我们看,所以可以肯定韩泽林并非故意耍弄我们,把我们骗上了杨树坡。
我们就发愁了……
人家没坏心,咱难道还接着找茬讹人家教给咱绝活儿?
这时只听屋里忽然传出来噼里啪啦哗啦啦的声响,得,摔上东西了。
陈金立刻激动地说道:“哎哎,摔起来了,你们猜是谁在摔东西?下注下注,我赌韩泽林他老婆摔的,一包官厅烟,谁赌谁赌?”
“人家吵架摔东西,你激动个屁啊?赌毛吧你!”我捶了陈金一拳,“得,今晚肯定是学不成手艺了,明天来吧,走走,回家。”
“咱们进去劝劝吧?”刘宾怯怯地说道。
陈金把脸伸到刘宾眼前,满脸疑惑加讥笑地挖苦道:“哟,宾子你什么时候也爱管这种事儿了?”
几个人就嘿嘿笑起了刘宾,人家这是两口子吵架,街里街坊岁数大点儿的邻居或长辈听着了进去劝劝管管,那叫理所当然理直气壮,我们一帮子年轻人去管这种家务事儿?这不是扯着玩儿么?
刘宾急忙摆手解释道:“你们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