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咱们鬼鬼祟祟的,就更说不清了!”姚京也不同意,他一听我和刘宾的话,心里就害怕得不行,毕竟他可是亲身经历过被黄狼子给迷了心窍的主儿。
“这……”我咬了咬牙,说道:“他-娘-的,老子不管这些,非得进去看看,可别真出事儿,到时候后悔就晚了。”
说完,我不再管他们来不来,掉头就往韩泽林家的院门口走去。
弟兄们一看劝不住我,也没辙了啊,不管是刀山火海还是粪坑脓田,哥们儿义气在这儿摆着呢,不去不行啊!
于是陈金打头,哥儿几个跟了上来。
到了院门口,我抬手示意大家小心点儿,悄悄地进去,尽量别弄出一丝的声响,咱只是为了进去看看,如果没啥事儿就赶紧的出来。
此地不宜久留啊!
兄弟们冲我点了点头,然后便一个个了拉开距离跟在我的后面向院子里走去,像做贼似的。
大概是觉得我们这些人都走远了吧,韩泽林媳妇儿已经不再开骂了,只是在不停的小声抽泣着,孩子的哭声也没了,大概是睡下了吧?
院子里除了窗户外不大点儿的地方隐隐有些昏暗的光线外,其它地方都黑漆漆的,夜空中西北风呼呼地刮过,偶尔还会响起呜呜呜瘆人的声音,吹动院子里两棵杨树上的干枯枝桠,吱吱嘎嘎地乱响。
我们几个猫着要悄悄地走到窗户底下,慢慢地直起腰来,隔着窗户上脏兮兮的玻璃向屋里看去。
屋子里,煤油灯放在床头的一张漆成了深褐色的老旧桌子上,豆大的火苗静静地散发着柔和昏黄的光,韩泽林媳妇儿坐在炕边儿低着头不停地抽泣着,孩子的头就枕在她大腿边儿一侧的枕头上,看起来睡得很香甜。白石灰刷成的墙壁上贴着些发黄的旧报纸,还有两张娃娃画。
一切看起来很安静,很平和,没有什么奇怪和让人不安的地方。
我松了口气,大概是我太敏感了吧?低头弯腰,我准备摆手示意弟兄们离开的时候,赫然发现还没有低下头来的几个兄弟脸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