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哭了,倒是赶紧把事情说清楚啊,省得我们兄弟在这里还背着黑锅呢,说好听了是欺负人,说他-娘-的难听点儿,人家还以为我们这帮年轻的光棍夜晚进你们家,你独自在家里,俺们联手干出点儿啥天怒人怨的事儿了呢。
关键时刻,还是胡老四说话了:“银乐啊,是不是……有黄狼子进来祸害人了?”
“有没有黄狼子进来,让她说,我们说了也不算,他-娘-的!”陈金抢先说道:“银乐,咱们走,这事儿不管了。”
说着话,陈金还真就拉住我往外拖。
我心想这可不能走啊,这种事情必须当面锣对面鼓地说明白了,不然要是传出去,咱爷们儿还有脸在村里走动么?况且咱还得从韩泽林这里学本事呢,闹得太僵了,以后就不好说话了不是?
其他几个兄弟知道陈金就这臭脾气,上来了什么都不想,所以也都劝着拦着不让他走,常云亮说道:“走啥走,把事情都说清楚了再走也不迟,金子,咱又没做过啥亏心事儿,不走!”
嘿,这句话说的好,要不说还是人家常云亮,他的老子是村支书,耳熏目染的那说话就是有水平,既表现出来强硬的态度,还又显得是在帮着陈金说话——咱就得留下来。陈金听了这番话心里一想也是啊,这要是真走了,万一这个韩泽林媳妇儿背地里瞎咧咧起来,那可就不好了。
所以陈金一咬牙在门口站住,扭过头来气呼呼地瞪着韩泽林两口子。
得,大家又都静了下来,等着韩泽林媳妇儿说呢。
可人家除了哭还是哭,就是不说,过了一会儿干脆孩子也被她哭醒了,也跟着哭了起来,而且韩泽林那孩子哭起来真他-娘-的比狼嚎的还嘹亮。韩泽林媳妇儿就赶紧地趴俯下身子,雪白的胸脯凑到孩子脸前继续喂-奶。
韩泽林等不及了,干脆扭头说道:“银乐,你说吧,说完了俺媳妇儿要是点个头认了,咱也就算,兴许这女人家家的,被吓着了不敢说话呢。”
我一想也对,谁有空一直在这里跟你们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