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呢?
毫无疑问,在我手腕上了。
见我怔怔地拿着那块金疙瘩站在屋子里一动不动,爷爷走过来关切地问道:“银乐,想啥呢?你没事儿吧?”
“啊?哦,没事儿,没事儿。”我回过神儿来,急忙说道。
爷爷从我手里拿过去那金子看了看,皱着眉头说道:“哎,这东西我记得三面都有画像的,现在咋少了一个?”
“哪儿能呢?”我急忙说道:“您记错了,本来就是俩画像啊。”
“哦对,好像是俩来着。”爷爷点了点头,还是有些怀疑地看了我一眼,嘟哝道:“唉,年纪大了,眼神儿不好使,记性也差了。”
“没有没有,爷爷您不老,身子骨多硬朗啊,嘿嘿。”我讪笑着说了几句讨爷爷高兴的话,便急匆匆走了出去。
我心里的不安愈加强烈起来,怪事儿遇多了,对于这种奇特现象,自然会联想到邪事儿上面,可是我却不能表现出来,毕竟一个人不安也就算了,再让全家人和你一起担心,那就有点儿太不爷们儿了。
那个年代的年轻人,尤其是男孩子,崇尚的多半都是战斗英雄,男子汉,在我们内心里,男子汉的概念就是一人做事一人当,并且敢于面对任何危险任何困难,还有一点,那就是……女人在家相夫教子,男人跑外赚钱养家,因为生活就是在与命运战斗,而战争,就要让女人走开。
好像又扯远了?
我爹娘并没有埋怨我今天喝醉酒的事儿,只是劝我以后喝酒注意点儿,别喝起来就没个够,出去了这样会招人烦,再者就是马上张罗着要给我订婚了,这喝醉酒的事儿传出去,会让亲家那边儿犯疑惑的,甚至会为此考虑不和这边儿结亲。
我当然点头答应,并且承诺以后一定不再喝醉酒。
问起来今天二叔他们去卖金条的事儿,我爹和娘告诉我,金条卖了,六根金条六斤重,一斤市价两万六,我二叔找的人是私底下倒卖金子的,人家出价两万八,而且还是现钱,整整十四万八千块啊!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