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胡老四待在这里瞎鼓捣了半天,弄了些乱七八糟看不懂的符纸,也不知道他干了些啥?
难道……这其中有联系?
我心里迅速地作出了肯定。
那只白狐子似乎感觉到了不远处有人在盯着它,很突兀地一回头,夜色下,瘦削奸猾的狐脸上,两只圆溜溜的眼睛里泛着黄绿色的光芒,犀利凶狠,让人一看就会忍不住心生畏惧打哆嗦。
我承认,我当时打哆嗦了。
这和胆量大小没关系,真的,我当时并非完全就是害怕那只白狐子才打哆嗦的,而是因为紧张,就好像是夏天的时候,趴在河边儿的草丛里偷看人家姑娘洗澡,结果人家姑娘猛地一回头看向偷窥者藏身的草丛,然后偷看的人肯定会特紧张,那颗心就会猛地揪紧,不哆嗦才怪。
用这个比喻很恰当,但是我必须声明,我从来没干过那事儿,至于说我怎么知道偷看姑娘家在河里洗澡会紧张成那样,那是我听姚京还有陈金说的,真的真的,上帝啊,相信我吧。
扯这些干啥?
言归正传,话说当时那只白狐子回眸的一瞬间,我是浑身哆嗦了一下,接着就冷静了下来,并且在那一瞬间,迅速仰头,躲避开白狐子的注视,我想当时那只白狐子绝对没有看到我。
不过……它好像怀疑砖垛后面有人,而且我猜测,这玩意儿似乎闻到了人类的气味儿,因为老爷庙那边儿静了下来,没有了刨土的动静。
纷纷扬扬的雪花在微风中轻轻地舞动着,为冻得硬邦邦的地面覆盖上了一层洁白的银被,四周的夜色,很沉很沉,却不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毕竟,还有白雪在映射着并不明亮的光线。
四周安静得让人心悸,我似乎能听到自己心脏砰砰的跳动声。
我开始怀疑那只白狐子正在迈着轻柔的步子,极其小心翼翼地向我这边儿走了过来。
真的,我当时很紧张,不完全是害怕,我不知道这样说你们是否能够理解那种心态,就好像是……怎么说呢?比作是打架吧,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