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
爱咋咋地吧。
还没吃完早饭,兄弟们陆陆续续的就已经来了,各个儿那张脸皱得好像家里的金子忽然一夜之间让人给偷走了似的。
原来,金子卖了钱不假,可回到家之后,那些钱全部都被当爹当娘的大人们给存了起来,至于我们这帮小爷们儿,一个大子儿都没有,为啥?爹娘讲话:“去去,年纪轻轻的,就知道乱花钱,都快成家娶媳妇儿的人了,这些钱还得攒起来,到时候给你们盖房娶媳妇儿,现在不能给你们乱花掉。”
得,分文没有,弟兄们全都他-娘-的给地主打短工,白干了。
看来还是昨天酒席上人家刘宾说的话对了,咱们还得靠自己努力赚钱零花了。
那些长辈们都是从穷年代过来的人,都穷怕了,六零年大饥荒的时候,村里挨家挨户饿死人,挨家挨户都出门讨饭吃,以至于这些大人们平时一个个小气地精打细算,生怕再遇上灾年闹上大饥荒。所以即便是突然间成了大款,那也照样舍不得吃舍不得喝,攒下来当金元宝,还指望着能下崽儿呢。
我笑着安慰他们:“别他-娘-的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我还以为你们革命积极性提高了,赶紧赶早跑到我这儿为社会主义新中国添砖加瓦呢,结果你们他-娘-的全都来老子这里发牢骚啊?”
“屁话,发个毛牢骚!”陈金骂骂咧咧地说道:“没钱花,还给谁添砖加瓦啊?这不是想着你这儿还放着一大堆黄狼子么,剥皮卖钱,这次卖了钱之后,可不能给爹娘了,自己留着,唉。”
常云亮说:“吹吧你就,你爹管你要的话,你敢不给么?”
陈金窘了,他脾气再大,再年轻气盛,也怕他爹啊!
“哟哟哟,原来你们他-娘-的都是为了惦记这点儿钱啊,我说呢,怎么各个这么积极的起了大早来俺家。”我大大咧咧地笑骂着,起身往院里走去,边走边说道:“行了啊,我说的为社会主义新中国添砖加瓦,其实就是让你们赶紧来把黄狼子皮剥了,然后咱们卖钱,咱们自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