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可好,你逮着机会了,就赶紧挑唆那些家伙和我们开战了……
结果我们胜了,惨胜了。
结果我们住了十多天看守所,被判罚金,也算是破财消灾了,好歹,人都还活着。
可事情不算完,有其一便有其二,那白狐子精这么歹毒地暗地里给咱下绊子,还真是防不胜防啊!
所以,我有必要提前做些准备了。
晚饭后,我和家里人打个招呼便出门了。
今晚的天气很好,明月高悬,华辉如霜,长河贯空,街道上也被冷风吹得干干净净,冻得硬邦邦的路面也不显泥泞,人走在上面不小心还会打滑。
走到胡老四家门口时,只见破旧的栅栏门上粘帖着几张黄色的符咒,隐隐地能看到一个锅盖大小、淡金色的八卦图案挂在门上,伸手触摸了一下,却浑然无物,我暗想这大概是胡老四弄得东西,用来镇守宅院平安的吧?
屋子里掌着一盏煤油灯,昏黄的光线透过糊裱了纸张的窗户,整个院落里透着一股萧条荒废的气息。
推开门走到院子里,我才招呼道:“胡爷爷,在家不?”
“在呢。”屋内传出胡老四有些疲倦的声音,似乎爱理不理的。
我上前掀开门帘走进屋内,胡老四正借着煤油灯那微弱的光线,站在陈旧的大方桌前挥毫画着一些符箓类的东西,桌子上乱糟糟地散放着许多黄纸,上面歪歪扭扭地画着让人看不懂却显得很是诡异的符号。我四下里看了看,只见屋内墙上贴满了符箓,地面上也散落着符箓,就连房梁上,也挂满了黄色的符。
我忍不住笑着问道:“老爷子,您这是干啥?贴这么多符?”
“嗯?”胡老四似乎很专心地在画,听到我的问话这才回过神儿来,抬头看向我,不禁一怔,半晌才高兴地扔下毛笔,激动的上前扶住我的肩膀拍打着,说道:“好小子,银乐,你可回来了,你可算回来了啊!”
我尴尬地讪笑着点着头,心想至于么,搞得好像是几百年没见面的小两口子似的,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