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开了眼吧。”常云亮立马兴奋起来,凑到跟前儿说道:“您老先给我试试。”
兄弟们全都止步,在大雪中围住了胡老四。
说起来,用道术和符纸来给普通人开阴阳眼,对于我们那帮年轻人来说,绝对是个再新鲜不过的事儿了,大家都很好奇。
胡老四摆着手说道:“哎哎,别急别急,这就给你们开眼,一个个来……”说着话,胡老四从怀里摸出一沓黄色的符纸来,呸得一口往手指头上吐了些唾沫,然后一张张将符纸搓开,除了我和陈金之外,每人一张。
大家伸手接过来符纸,愣愣地看着胡老四,给张符纸算什么啊?总得再施法吧?
“沾点儿唾沫,然后贴在眉头上。”胡老四将剩余的符纸揣进怀里,说道:“一会儿要真是看到邪物了,你们可别害怕啊!”
哥儿几个都懵了,这算啥?用唾沫把符纸粘在眉头上?开什么玩笑,当唾沫是胶水啊?粘性不足嘛。
刘宾试探着往符纸上吐了口唾沫,按在眉头上,问道:“胡爷爷,您要是早点儿说,我肯定先找点儿胶水带上,要么去熬点儿浆糊也比唾沫强啊,这……能粘的紧么?”
“对啊对啊,别一会儿打起来了,他娘-的忽然给掉了,那就坏菜了。”常云亮拿着符纸,很郁闷地说道。
“不会的,放心吧。”胡老四笑着摇了摇头,看着刘宾说道:“你试试,看现在能把那符纸扯下来么?”
刘宾疑惑地看着胡老四,用指头捏住眉头上粘着的符纸,用力一扯,哧的一声,将符纸撕破了,然后黏在眉头上的那一块儿也掉了下来。
“哎呀呀,你……”胡老四气得差点儿大耳刮子抽刘宾,急忙伸手去怀里又掏出一张符纸递给刘宾,说道:“这是纸,不是钢,你那么撕扯,能不坏么?它粘上去不掉下来就行了,你还用那么大力气干啥?”
这时候只听呸呸两声,常汉强和常云亮俩人已经往自己手里的符纸上啐了唾沫,轻轻地按在了眉头上,然后微微用力拉了几下,还真拉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