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八卦阵缓缓转动起来,一股淡淡的浅黄色光芒开始从那几张符纸上散发出来,幽幽然、清淡淡地往四周开始蔓延起来,那些飘舞的飞雪似乎都被那淡淡淡柔和光线给托了起来,在空气中不再降落,四下里飘起来。
正当我们几个哥们儿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神奇的一幕时,胡老四突然手指一动,往下一指,嘴里呵一声“落!”
那组成八卦阵的符纸立刻散开,缓缓飘落在积雪上,原本黄色的符纸,像是被抽取了黄色,只余惨白如雪的颜色,在积雪上几乎看不见。再加上纷纷扬扬的大雪不停的落下,不一会儿便将符纸盖住了。
胡老四站在庙门内,抬头看着外面飞雪飘舞的夜空,手式不变,食指中指依然并拢,由左手托起,在庙门前凌空画了起来,速度还挺快,根本看不清楚他画了个什么东西,嗯嗯,就算是他用笔画在纸上,我们也看不明白是什么东西的。
便是平时最爱惹事儿,最不喜沉闷的陈金,此时也和我们几个一般,一声不吭,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胡老四,刚才那一手,可比上午我和陈金在胡老四家里看到的那一出戏神奇多了啊!
最让我们几个感到奇怪的是,虽然胡老四是在凭空画符,可是我们却能够隐约看到在庙门口竖立起了一个泛着淡淡黄光的符号,什么什么他娘-的令……大概就那么个样子吧,说字不是字,说图不是图的,反正很是奇怪的样子。
胡老四终于停了下来,缓缓转过身,好像额头上冒汗了,他抬手用袖头在额头上擦拭了几下,说道:“行了,等着白狐子精来吧。”
“哦。”只有我自己答应了一声,其他人都还在奇怪地看着胡老四,一声不吭。
胡老四往桌子跟前儿走了几步,扭身,屁股一抬,脚尖儿用力一点,便一屁股坐上了供桌,从腰间拽出来烟锅,拿出火柴哧的一声划着了,点上一锅烟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我终于沉不住气,首先问道:“胡爷爷,那个……太高深的我也不问您了,问了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