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招惹上那只黑猫的,怎么就死活赖到这里祸害她?
要说那黑猫吧,它也忒孙子了。可能已经是成了妖的邪物了,按照咱人类的思维方式,身份在那儿摆着的,你犯得上和一个柔弱的普通人一般见识么?况且你都祸害人家这么多年了,还没祸害够么?让人家整天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再狠毒也莫过于如此了,总得有个了结的时候吧?
难不成还真要祸害人家到老死的时候才善罢甘休?
我-靠,有那么大仇气么?
刘宾心事重,酒喝得也多,自然而然的醉意更重,一边说一边哭,最后干脆说不出话来了,直接坐在凳子上靠着墙大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痛心那叫一个伤心……
惹得俺爹俺娘俺爷爷,也都进来看看这是咋的了?先前这东屋里还欢声笑语,乱嚷嚷胡猜拳呢,怎么一会儿功夫,就有人撕心裂肺地哭了?难道这帮野孩子们,欺负刘宾这个最老实的孩子了不成?
大人们一进来看到刘宾这是喝醉了,再有我们这帮人在旁边说和着,大人们就有些生气,说喝酒就高高兴兴的喝酒,喝不了别逞能。
喝醉了别人烦,自己也遭罪,图什么啊?
一番唠叨和训斥之后,大人们退场,我们这帮人赶紧哄着刘宾,劝着他,然后把他抬到了床上,盖上被子。
不一会儿,这小子哭泣着就睡着了。
兄弟们都沉默了,说起来我们八人当中,就属刘宾家过的日子最难了,唉。
奶奶-的,这是干啥?老子今儿个定亲大喜呢,干嘛都愁眉苦脸的样子?有啥事儿以后再说,今天就得高兴点儿——我端起酒杯站起来,招呼道:“来来,喝酒,今儿个是喜宴,我定亲了,志刚和郭超俩人刚回来,咱们乐呵点儿。都发什么愁呢?以后咱们兄弟齐心协力,力能断金……来,喝!”
“就是,来来,喝!”陈金也站了起来,仰头喝下一杯酒,又端起一杯,“什么他娘-的精啊怪啊的,黑蛇精让咱们干死了,黄狼子、黑狗精、白狐子精,还不都被咱们给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