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用句俗话讲:“南京到北京,买家不如卖家精。”人家做生意的,想得比咱们要周全得多,猜测消费者心理要猜测得更为透彻。
啰嗦了这么一大堆,好像跟我们的故事没有什么必要的联系,其实不然。
话说腊月二十八这一天,按照我们于胡老四事先的约定,今天正午十二点的时候,我和陈金应该带人去南河堤水泵房那边儿,把那块不知道屹立了多久的小石碑给刨开,然后掀倒在地。
也就是说,我们有一上午的时间去干别的事儿。
不要认为我们这帮平时睡觉都睡到十点多的年轻人,在这个时候还会很不懂事儿的睡懒觉。毕竟要过年了,家里人都忙活,咱们也得忙活不是?况且,过年对于年轻人来讲,确实是个好日子,难得的是,过年那些天,可以发了疯的玩儿,而不用担心家里的老爹老娘拼命地唠叨咱们。
早早地醒来,我和我爹一起去了马头镇上,买了鸡鸭鱼肉、挂历年画烟酒等物事,家里面,我娘一个人剁馅儿包包子、做年糕。
前面咱们啰嗦得多了,所以这里也就一笔带过了,其实过年嘛,买年货也就是那么回事儿,没啥新鲜的。
单说那日我们去买东西回来之后,就在家院子里帮着烧火,蒸年糕包子什么的。
却没曾想,这一忙活,中间竟然出了件大事儿,耽误了我和陈金的时间。
本来我和我爹从马头镇买东西回来的时候,才十点半左右,打算着忙活一会儿家里的事,然后就去找陈金,早早地到南河堤水泵房那边儿等着十二点。可就在大概十一点半左右,我正拿了铁锹准备去找陈金的时候,陈金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进门就招呼我出事儿了,我心里当时就咯噔了一下,心想这是怎么了啊?看陈金的眼神儿,似乎不想让我的父母和爷爷知道,于是我跟着他走出了院门儿。
陈金把我拖到墙根下,离院门有个六七米之后,才焦急地说道:“常云亮在马头镇上挨打了,刚回来,头上挨了一刀,正在包扎呢,他让我通知下兄弟们,去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