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回去啊!”
没有人回应我,不过他们的吵吵声倒是停止了,我不能过去,担心这狗-日-的尸蟾再喷出毒气的话,把哥儿几个全都毒翻了,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找缸都是个费劲的事儿。
一束手电筒的光晃悠着往我这边儿走来,不一会儿,胡老四到了跟前儿,左手捏着符纸,右手拿着桃木剑,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走到我跟前儿之后说道:“银乐,你得过去说说他们,不听话啊!”
“嗯?怎么个意思?”我纳闷儿了,我们这帮人里面,除了我和陈金俩人经常跟你胡老四唱对台戏之外,其他人都对胡老四蛮不错的啊。
胡老四叹了口气,说道:“这也是个难办的事儿,我要给陈金和刘宾娘驱毒,就得用水缸,撒上糯米,施法,可刘宾娘是个女人,在我家里……成何体统?再说刘宾他不乐意啊!”
“哦,还真是不好办!”我也皱起了眉头,真和我想到一块儿了,这事儿确实难办,我说道:“那您的意思是怎样?”
“我能有什么意思啊!唉,要不……刘宾说把他娘抬回家,然后按照我的法子拿来糯米,水缸里浸满水,把他娘放进去之后,再让我过去施法。”胡老四为难地说道:“其实这样也行,只不过,只不过我看刘宾的意思是,还想着你把尸蟾弄到他们家,让那只黑猫出来管事儿呢。”
我一听就急了,这不是胡闹么?万一那只黑猫还不管怎么办?那也太耽误事儿了,再说把尸蟾放到他们家里,刘宾娘还在家里,万一再出点儿茬子怎么办?刘宾娘放在家里了,刘宾肯定也要留在家里,刘宾爹能放心出去么?刘宾他弟弟也哭着要在家里了,那怎么办?一大家子人呢,跟尸蟾待在一块儿?开什么玩笑!
这只尸蟾好像有点儿太碍事儿了,我抬脚在尸蟾身上狠狠地踹了两脚,骂道:“这狗-日-的东西真是碍事儿,你快想法子赶紧弄死它,我这条腰带还能救了陈金呢!现在倒好,还得绑着它,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娘-的,那只黑猫也不是个东西,怎么就不负责呢?不就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