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所有人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咳咳!”我爹重重地咳嗽了两声——似乎所有大人对于年轻人这种公开的玩笑和暧昧,总是觉得有些不是个味儿,于是他打破了屋子里这种满是温馨的柔情氛围,阴沉着脸,严肃地说道:“金乐娘,你就别在那儿瞎掰扯了,快给杜医生拿钱去,人家杜医生家里还忙着呢。”
“哎哎,你看我,一说话就把这事儿给忘了,杜医生您稍微等会儿……”我娘有些自责地说着话走了出去。
杜医生笑着对我爹说道:“不急不急,呵呵,赵大爷,大牛哥,你们也不用太担心,银乐这伤虽然看起来重,那也就是毒的,伤口缝合好了,过几天就能拆线,等毒素彻底消除了,也就彻底好了,这孩子身子骨结实,我估摸着十天半个月的,就能好利索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杜医生啊,你不用说这些好听的安慰我们……”我爷爷在旁边微笑着说道。
“哪儿啊,这不是没伤筋没动骨么?呵呵,赵大爷您老懂得再多,在这方面,也不如你大侄子我,哈哈。”杜医生依然是不急不缓地微笑着说道。
我爷爷这次真的是开怀笑了起来,摆手说道:“这倒是真的,但愿如此吧,这孩子不让人省心啊,唉……”
“得,我先回去了,还有两家要打针呢,回头银乐这每天都得打两针,打上一个星期,就不用再打了,我走了啊。”杜医生隔着窗户看到我娘从堂屋里走出来了,急忙客气地说着话走了出去——他也确实忙,村里就他这一个医生。
我爹和我爷爷起身送杜医生走了出去。
长辈们一出去,我这几个哥们儿立刻活跃起来,乱哄哄像一群牲口似的围了上来,可又不好意思靠床边儿太近,毕竟柳雅文可是趴在床边儿呢。
刘宾很礼貌地从旁边儿搬了把小凳子放到床边儿,嘿嘿笑着说道:“那啥,嫂子,您坐在板凳上,蹲着多累啊。”
“嗯,谢谢。”柳雅文羞得脸更红了,可她确实有些累,于是伸手将小板凳拖到屁股下面,扭扭